躲在清瘦的孤落之间,凉风泠泠
伸出手触碰月光,隐隐作痛
我做不成一串水珠
随意地跳动在茂密的林间
微风侧身而过,带走我多样的灵魂
往最深的地方,绝情地入赘
我不懂得把斧头劈开灯光
在这个萧条的冬天
只是习惯性的像只孽畜
把残缺的句子和思想
咬出脑浆
瞬息万变的世界
如根羽毛,坠落人间
我还能为一点星光呼吸生命的坦然
就如男人钟爱女人,故作善良
我的口袋装不下一滴煤油
无法点燃黑夜里的痛快和辽阔的边疆
在黑夜中闯出来,这就是哲学的故里
面对几枚坚硬的夕阳
再也谈不出神秘的恩怨
◆说出残缺的事物◆
脑袋里有深切的上阕,追踪城市的月亮已多年
祈求一本一生打不开的诗集
让自己累趴,把泛滥的思绪锁扣
虚掩的门,牵扯的不仅是今年的冬季
滑稽的想法逃亡了二十年
在没有月亮和哀伤的童年
丢弃了一身的裤架,和落日砸下缥缈的太空
地球是圆的,自己是残缺的
我提不起神,面对大海
古老的街道和脱靶的灰尘
蒙受了太多轻浮的慵懒,简单地说出小河的名字
和那些不争气的事物,地老天荒
◆把傻演绎地如此精妙◆
手尖蠕动,和入冬的寒风随遇而安
事件在前门进来,质疑就黏在身后
我修改了六月的炎凉
剥落的松叶不懂事地喊出秋天
一粒灰尘在眉头补充能量
有点柔软的相遇,鼓出沸腾的默契
勾住了行军着的轮廓
抹去难以辨认的未来
一丝星光轻蔑地看着脚底煤灯
不耐烦地在四处踱步
我涌动了漫长的感叹,回顾流浪的疾患
露出脊梁
扛起腐烂千年的罪名
◆这是战栗的春天◆
打扫出战栗的清晨
肢体咯咯在风中爆料昨晚的哭声
晚期的曦光,三三两两地如计划生育之后
蒙上突如其来的酒气
依旧繁芜,依旧无法辨认是非
我是真正的长工,深切地探测着世间的炎凉
何必放弃嘴里的纯粹
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还是要袭击跳窜的野狗
再也没有活人比我还要憎恨
白天为黑夜洗脑
我瓜分出天和地,血脉和冬天吻合
我对遥远瓦解笑着返乡的歌谣
明日就是启程,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若干年后
我依旧搂着战栗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