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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微的箴言(三)(四)
  文 / 草根蚂蚁
 
 
 
                     (三)

     生活是这样的有气味,让人的眼睛湿润。一百五十瓦的灯泡都穿小红裙,灯光后面的夜空,月亮的盘子摔破了边。她穿行在一个一个的荷叶中。这女人像池塘深处的老鲤鱼,她脸上的鳞在笑。她只是问:要不要了?那些塑料的、玻璃的瓶子,易拉罐还有啤酒瓶盖儿。《小庄夜市的老妇人》
     很多人在一起哭,悲伤就变得很可笑。一个人的死让我学会了伪装,我不会为了一座石像动感情,但我懂得了,如何在悲伤中找欢乐。哭,也能伤害人的,能让一个人的真——假到永远。从此我的哭就都像笑,即使有眼泪,也会顺着笑容流下来。心离脸越来越远,他们之间的神经,被一次处心积虑的犯罪盗割了。《红旗街——主席像》
    初中同桌三年,我是年级的情书高手,你是班上最好看的。每天我都想,怎么和你说那件事。一直到初三结束的那一天,我才给你写了纸条:能看电影吗?在石头山等你。
    我真的很生你的气,上初一的第一天,你在课桌上用粉笔划了一条线,好像我和你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我注意到,你的那一边比我的这一边多出两寸。第二天我擦去了你的,重新划了我的,用一把旧小刀。那一毫米是不能越过的,那是我们开始的距离。《中山街的爱情》
     一百个牛郎织女以火锅为界,人间的银河飘着牛油和虾皮,相爱的人都有芝麻酱和蒜蓉。人生的味道就是这样,你的和我的炖在一起,然后你捞你的菜,我捞我的菜。《鹤煤大道——老北京涮锅城》
    红尘窄小,不容你我错过。哪怕把佛经再重演一遍,哪怕放弃今后的日子,只做耕田打柴的事。今天入画的只是你我,而且只许用水墨,像儿时亲切的黑白电影,在熟悉的风景里。《河边的风景》
    我走向你只需十厘米的路程,即使我是蜗牛,也能爬过仪表盘并找到你。但我无法启动那把喝醉的钥匙,我看不懂驾驶指南,你才是左右方向的人。《淇河路——九小时》
    你走出站台的时候,你就是我的站台。20年的行李都存在一个拉杆箱里,没有爱的拉杆箱没有重量。你周围的故事都是沉重的行李,包括我,把右肩上的重量放在左肩,替你扛上包裹。我不记得在我们的城市发生过什么爱情故事。我不浪漫,我给你讲殷纣王和妲己,那些死去的红颜祸水。
    一转眼就是秋天了,爱的温度会变凉。还没有到冬天,北方就有霜冻。终于,你拿走了你的爱情,依旧保存在你的拉杆箱中。你跨过几条大河,若干城市,回到方向盘旁的音乐里,快乐的在南方的梅雨里发芽。
    我无须再证明我的黑白,我会偶尔到那个站台,看看还有没有你的影子。我或许会搭乘一段汽笛,让梦呼啸而去,然后在空空如也的站台上叹一口气。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发生过的都是电影,他们编出来、他们演、他们配上音乐和字幕。我只是路过,一个爱情场景的过客,我无意把自己装扮得更美。《 淇河诗廊——竹夫人》
    当我打开信唇,手指一下子古老,灰鸽子扑棱一声惊醒。当淇河流过,树叶弯腰低语,我收起电脑电话手机,但我忘记了写信的格式。
    忍不住看了《古文观止》,起笔:愚兄,再写,纸就开始颤抖,真的,写一封信太难了。我拨通电话:喂,被诗人爱过,你永远不会死 。《信》
    有些场景我临摹了无数次,淇河的古意如折扇,有雾,桥不够古典;有桥,河不够清澈;有雾、有桥有河但没有雨、没有你我;因此,我不能描绘。《临窗》
    树叶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响,七月的铁錾上,蝉声捶打成尖锐的钉。泛白的夏季被剪下一块,树林的栅栏后,阴影像坏死的水塘。我乘坐在金龟子的车厢里,沿细长的草叶滑动。树林凝固,熟悉的淇河像风中丢弃的杂志,一页页翻起,又一页页垂搭下去《快速通道》
   让我做你的父亲,或者,你做我的母亲。让我种植你,或者你种植我。彼此翻遍所有的土地,仅仅是为了成长。《迎宾馆——荷塘》
    早7点,101路公交车,摆渡在晨光的淇河水面。前座的女人长发潮湿,恍如浓密的玉米地,盘旋着洗发香波的味道。我猜想,昨晚她是枕上的积雨云,等待着,在她的世界里飘洒雨点 。《 101路公交车》
    一大群穿灰衣的人,从老槐树下向东走了一年多。他们的衣服里是异乡的风沙,从黄土高坡带来的泥土。那气味像麦像黍,像玉米更像谷子。水面上飘着衣袖,十里以外的丘陵上,石头穿青衣,领口那一片绿,是十五里外黑衣老汉缝上的。那时,东面的平原上,还没有城市,山——就是一座大城,人们死后就是一座坟。《向东》 
    风景向我们诉说的是金箔一样耀眼的阳光,是两岸麦地里铜锈般厚重的绿色,是远处浅墨泼出的山峰。赤脚的圣贤,病态的帝王,潦倒的谋士,哀怨的少女。时间像方块字竖着排列,一切都在梦境中摇曳。历史就是这样,沉睡时是土,苏醒后是河。《淇河大桥》

          
                    (四) 
  
   儿子,知道我为什么还爱你吗?因为,无论你有多大 年龄,在我眼里,你都是孩子。刚出生时爱你,是因为你像我;后来你稍微大一点,依然爱你,是因为你嫩藕一样的身体,因为你依恋我,在你母亲没奶的时候,我喂养你;再大些,你总是爱傻乎乎的笑,好像这世界上没有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是我快乐的源泉,当时我常常想,我要是你该多好啊;到六岁时,我仍然那么忘情的爱你,我最喜欢你趴在我的怀里问:爸,那是啥?我给你讲了那么多我了解的事情。那一刻,我体会到一个父亲的伟大。你让我回忆起我的爸爸,他也曾经教给我许多他知道的东西,民谣、绕口令、顺口溜,时至今日,那些仍然是我幸福的开关。如今,你20岁了,但我满脑子都是你六岁前的记忆,不是我不喜欢现在的你,是因为童年的你太可爱。所以,原谅爸爸一直把你当小孩,等你到了我这样的年龄,你会懂得,保留一颗童心有多么重要。孩子,我要告诉你,小时候,幸福很简单;长大了,简单很幸福。《你比我幸福,孩子》
    我在那条河边的一棵老柿子树下,发现了一个蚂蚁窝,那些忙忙碌碌的小生命有着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们每天出出进进,把泥土搬出,把草籽、树叶的碎屑、昆虫的尸体搬进。偶尔会发现有两只蚂蚁悄悄地躲进草丛中卿卿我我,他们用两根短短的须相互抚摸,用细细的脚触动对方。这是蚂蚁的爱情吗?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但我断定,在那一刻,他们肯定在互述衷肠,男蚂蚁也许给女蚂蚁念了他写的情诗,而女蚂蚁为男蚂蚁唱了情歌。我为此而感动。后来我经常来看望这些蚂蚁,尽管经过了春夏秋冬,经过了风霜雨雪,甚至经过了一次洪水,但那蚂蚁窝依然存在,那些辨不清面孔的蚂蚁们依然生活在河边。我曾经这样以为,历史是我们知晓的,而那些我们所不知晓的才是真正的历史。我不愿意把山山水水与某一个人,某一件事联系在一起,因为山和水并不在意我们的颂扬。为什么不能用山的眼光看水?用水的目光看山?就像我曾经熟知的那些蚂蚁,用他们自己的视觉相互端详,而不在意我这个意外的旁观者。《淇河,我不知道她的未来》
    晚七点,电视为我诵经文,我是我的神。后半夜,我与神佛同在,我是我的神话。《皈依》
    这一刻,有佛与无佛都没有关系。灵魂看见自己在笑,疼痛是他们的事情,不言——何有痛? 生者总爱换位思考,神如此、佛如此、人亦如此。在哭什么呢?哲学使你感动吗?与生相比,死亡更简单。《疼痛》
    多年来,即使和妻子和拌了嘴,厨房永远都有我的身影晃动,这样的情景让家庭踏实、甜蜜。其实两口子吵架,就像牙齿塞进了异物,用牙签剔除掉就可以了,什么都不受影响。假如,一个男人回家时真的手中没有了青菜,厨房没有了身影,那这个家庭也就走到尽头了。将心比心,换做你是女人,你想想看,一个男人肯为你带着爱,去菜场买菜,回家下厨,而且是要天长地久,心甘情愿地做饭,那这是真的爱你。有时,娇媚盛开的玫瑰,真的无法和一把青菜,一顿丰盛朴实的晚餐相媲美。玫瑰会凋谢,会落败,钻戒也会失去光泽,唯独做饭的男人是永恒的经典,经典之中,包含了男人对女人的爱和温暖,这样的爱与温暖,是最家常的需要,是生命的呼吸,女人是离不了的。《会做饭的男人最可爱》
我的记忆中,父亲特别爱摆弄吃。方圆几里,当地老百姓只要是抓住老鳖,就会送给我父亲。大家兴高采烈的在公共水管旁围成一圈,看父亲把老鳖的脑袋一剁,然后轰然而去。旁晚时分,父亲把老鳖煮了,然后把老鳖肉拆下,用葱姜蒜花椒大料辣椒白酒一炒,香味立刻爆出,左邻右居都会探出头来望望,疑惑是什么菜能有如此的香味。吃晚饭时,父亲就会把老鳖肉和一壶白酒端到丝瓜架下的水泥台上,然后必定会叫我陪着他,告诉我“老鳖肉又叫五花肉,好吃不好看,所以一定要晚上吃。”一开始,我真的感到恶心,但他每一次都会逼着我一起吃,很嫩,软软的,口感很好。慢慢的,我就学会了吃老鳖。吃也是一种习惯,若没有父亲的“强迫”,我日后肯定有许多不爱吃的东西。《我的美食经验》
五月,突然发现路边的菜摊上多了绿莹莹的莴笋,无论粗细长短都那么丰盈,每一根都沉甸甸的。我想象得到,这是一群在五月成熟的女子,都拢着笋叶般时髦的发型,胴体含蕴着从三月到五月的露水,一层薄薄的绿纱,恰似现今流行的七分裤。我断定,在这个月份,莴笋是菜摊上的美人。
   五月的莴笋既然都是美女,怎么做成美餐要费周折。有的人愿意做笋丝,切得细细的,下锅一扒拉就好,但没有口劲。有的人切片,佐以木耳、鸡蛋,颜色好看,但笋的味道被掩盖了,像过分化妆的女人。我决定切成块,大大的,有角有楞,每一根笋切成几节,像美女们度过的不同时光,纯洁而清爽,保留着莴笋的特性。
    少许油,热了以后放几粒花椒,北方人喜欢的味道,我妈以前炒菜,我最爱在旁边闻她炸花椒的气味,她老人家虽然不在了,但她留下的花椒香依然浓郁。然后是葱丝、姜丝,辣椒丝,煸出味就下莴笋块,锅里青青一片,就像一场青春少女上演的音乐会,热辣无比。
    我放上七八个青岛的海虾,约两公分长的那种,红红的颜色,特鲜艳。味道有了变化,音乐会马上像是在海边,微微的海风带来海的气息。接着加料酒和蚝油,这两样佐料是莴笋最好的化妆品,这一刻演唱会改时装走秀,莴笋们都是秀美的颜色,嫩绿、古铜、小麦色。加些盐,是时候了,女人的味道最后都像海水,圣经里曾经说过“不要回头”,回头的女人变成为盐柱,那种博大无边的滋味,最终都归结于咸。
一大碗清炒笋块竟然如此美丽,美得如何已经无需再渲染。脆、鲜、咸香,浓浓的味道,淡而不寡,浓——但不失清新。面对美食,我不愿意长久的思索,我要吃了,朋友们,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凡吃货一定要有想象力,决不能闷头傻吃。就像今天,我边吃边赞美:有傲骨的女人都不会低三下四,女人活过来还能保持骨子里的高贵,保持挺拔的美,绝不塌架,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是一位好女子,让我敬重。这一刻,我懂得了莴笋的价值,像女人。《清炒莴笋》
淇河流进鹤壁,在太行山的山脚下拐了一个大大的弯。那里是上峪乡东南山村青岩山石绝峰,山——在这里为水收紧了胸膛,水,轻轻地抚摸着大山的身躯。在这片悬崖峭壁之下,水和土地交融,泾渭分明的为我们刻画出一幅气势宏大的阴阳太极图。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绝非偶然,3000年前,当一位哲人被囚禁于此的时候,他肯定被眼前的景色所震撼。周文王,这位千古智者在天然太极图的自然力量面前,忘记了国家之争,忘记了权力之争,忘记了个人命运之舛。他面壁思索,推演出“易生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五行”,我们民族的哲学思想在这一刻被点燃,《周易》由此诞生。《大美淇河》
 当诗人成为石头,我就可以随意抚摸他,并推断他是大理石还是花岗岩。我认真研究了他的衣服,我想摸摸他口袋里都装了些什么。这块石头,他一无所有。《白居易雕像》
    1981年我18岁,那一年电影院上演《庐山恋》。这之前我们基本上不懂什么是爱,成年人的爱都秘不示人,大一些的哥哥姐姐们像鼹鼠似的在洞里找快乐。在这个太行山下的豫北小城,我们这一代人情窦初开,这群刚刚成熟的“幼狼”无可效仿,野兽一样横冲直撞。上初中高中只知道和女同学看电影,然后扛着个录音机在大街上招摇而过,多半是效仿孔雀,把尾巴上的花纹炫耀给同伴看。当时也都懂得穿喇叭裤,留长鬓角,写情书,但都沿袭着父辈们羞涩的规则,严守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捂紧自己的潘多拉盒子,好像在左胸部砰砰跳动的是魔鬼。
    后来我看了不知什么人写的一段话,让我茅塞顿开,“年轻的时候,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中年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到了老年,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意思大概是说,年轻时单纯,不谙时事;中年时成熟,理解了生活;老了就看透一切,难得糊涂。果真如此,年轻时的那次旅行,大好的风景对我们来说只是路程中的一部分,庐山的美丽不过是山山水水罢了。我们一路上憧憬的爱,在庐山上渺无踪影,让我搞清楚的只有一件事,庐山就是庐山,恋爱就是恋爱。
     许多年后,我走过了太多太多的地方,见识了各种各样的风景。谈了恋爱,有了家,有了孩子,甚至提心吊胆的尝试过“越界”、在感情上“偷”过,或者沉浸在“偷不着”的喜悦之中。现在我真的明白了,人生不是风景,人生更不是电影,对我而言,人生就是我这个样子,我拥有的,我失去的,我经历的,甚至我忘记的,和我有关的所有过程。《我的庐山恋》
    那一次我丢了马尔克斯和他的《百年孤独》,身上的伤让我疼了好多天。再后来朋友们都放弃了写作,只有我一个人孤独的坚持,一个人写一个人看一个人陶醉。今天我才知道,马尔克斯和略萨也曾经街头混混般的互相斗殴,到快死的时候他们才和好。我还会记恨朋友们的过错吗?那些往事都烟消云散,好朋友越来越少。我决定今后多和朋友们联系,不谈马尔克斯了,也不谈略萨,更不说鲁迅和四大名著。有多少话题都能聊啊,何必非要谈诗歌?《马尔克斯》
     透过玻璃,我能感触到酒的温热,很多人把好酒的外观称为“清冽”,形容“清而凉”。但眼前的这杯酒清而温存,似曾相识,好像一位纯洁而美丽的姑娘在隔窗相望。把酒杯端至鼻端,轻轻一闻,一股奇异的香味渗透骨髓,沁人心脾。经常饮酒的我平时惯于在酒的清香、浓香、酱香的醉意中流连,但眼前的这股香味却非比寻常。“豆香”,我们不约而同的赞叹。大凡懂得品酒的人,在“嗅”的过程中是要闭目的。深深一闻,然后想象,真正的愉悦在于想象后的快乐。豆香之异在于朴实,好像黄昏时节行走在丰收的田野,五色的粮食界限分明,自然的香味在风中舞蹈。豆香之异在于新奇,一个看惯了城市风景的人,突然间走进了一片远离人世的桃花源,那是一种隔世的味道,美妙而飘渺。豆香之异在于独特,人群熙熙,皆为利来,人群攘攘,皆为利趋。豆香则清高,有君子风,犹如一个特立独行的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彰显另外一种性格。
    酒至唇边,先是一小滴。味蕾的树林开始变绿,那一滴酒溪水般的伸展,虽然是刚刚酿出的酒,带有温度,却有雪花的静谧。那一刻,置身车间,却没有了噪杂,像在朝阳下的小河边,一杯酒下肚,就完全被透明的河水浸染。好酒就是如此,不必等待在饕餮大餐上狂饮,直至烂醉。即使一个人,一杯酒,也能沉醉。当然,要像手中的这杯河南老窖,刚刚谋面,就像至亲好友,熟稔,充满了游子思念故乡的情愫。《品酒》
    凌晨时做了一个梦,远处似乎有马蹄声响,踩着呼呼的风声由远而近。醒来天已放亮,窗帘一动,似有马鬃掠过,像是刚刚从梦境中跑出的那一匹,疾风一样越窗而去。在枕上迷糊了半刻,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讲过的一个故事,南下时,他和团长请了假,骑着马,带着兵回唐山老家送我妈妈,到家时也是天光初放,好像也是春天,他看见老家的柴扉紧闭。
    爸妈死后,我始终想写一个关于他们的故事,虽然是亲骨肉,但妈死的早,爸又极少讲他们的过去,能利用的素材不多。我曾写过一篇《爸爸妈妈的故事》,讲述1945年抗战结束,在四野当兵的父亲因战负伤,在承德战地医院,遇见当护士的妈妈的经过。在我的想象中,那时候爸爸很英俊,妈妈很文静,爸爸开朗,妈妈善良。最终他们是如何相爱的,我不知道,也不懂得该如何描写。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部队开拔时,妈妈就跟着爸爸偷跑了。这里面有太多太多的故事和情节,但我就是无法写出来。当我的笔触写下他们的名字时,遇到了心理障碍。一个做儿子的,无法把自己的角色与父母交换,站在他们的位置去体会爱情与生活。《爸爸妈妈的故事》

2014/8/21 9:00:45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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