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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寂寞(外两篇)
  文 / 崔小林
                  
    



    刚睡醒,人还是飘乎乎的。魂儿还在梦里流连,舍不得抽身离开。我肯定是做了美梦的。揉揉眼睛,伸伸懒腰,迷糊中坐起。脑中还有清晰的画面。对,我的确是做了一个甜甜的“白日梦”。
    遗憾的是我没看清楚他的脸。那个在梦里与我相恋的男子。约莫记得是个身材魁梧的家伙儿。旁边还有一个婴孩,肉嘟嘟的,看起来有两三个月大小。最为神奇的是这个男婴竟然能开口说话。吓得了我直冒冷汗。更诡异的是这个小婴孩一会儿叫梦中男子爸爸,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又咿咿呀呀。想必只有外星人才懂他。我在一旁静默地观看,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我突然抱起男婴。柔柔的,软软的,嫩嫩的。真想掐两下,但又不狠心下手。手确实伸过去几次,但都又缩了回来。真是一个神奇怪异的好梦啊!
    我试图去解释这个梦境。
    答案很好推测。
    也就是我渴望爱情渴望家庭渴望为人妻为人母。
   (发愣。)
   (良久。)
    ……
    落魄的只剩寂寞。
    还有一个原因可能来源于这两天我接受的信息量。疯狂追剧,直到深夜。昨晚,《多少爱可以重来》这部剧刚好演到秦婆婆的三儿媳生小孩。经历一番辛苦,婴儿呱呱坠地。作为母亲的,喜极而泣,终于生下来一个健康的宝宝。作为奶奶的,尽管失望但也欢喜。为了这个孩子能来到世界上,花尽了心思,费劲了气力。(因为秦婆婆一直盼着抱上大孙子)作为父亲的,蒙了,吓傻了,尤其是听到护士问“保大人还是保小孩”时。带着遗憾,郁闷了几天,秦婆婆最终还是摆正了心态。当中有几句台词说的很好,很中肯的诠释了老人盼儿子抱孙子的想法由来。秦婆婆说:“作为老秦家的儿媳妇,丈夫又过世的早,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工作了吧,盼着孩子早点儿成家。成家了吧,一心希望能早点儿抱上孙子。我不能让老秦家的香火在我这儿断了。不然我死都没脸去地下见老秦。要是这次小倩给我生的是孙子,我死都瞑目了。我是生了两个儿子,可两个儿子都生了女儿。我是巴不得真有个孙子才好呢。做父母的,这辈子我的任务是快要完成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大儿子了。刚二婚,唉,婚后新媳妇儿一次也没来看我。老了,老了,都嫌我多余了,各种不受待见。”
    看了剧中秦婆婆的独白,我算是理解了中国父母为何把“成家立业”看待的如此重要。在父亲或母亲那儿,只有儿女结婚了,组建好家庭了,做父母的任务才是完成了。否则,都是不敬业的,不靠谱的。就算是哪一天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时至今天,这种传统的观念仍旧统辖着父辈们的思想。于是乎,我联想到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妈妈也曾经讲过,但凡与好友通话、聊天,都会被问及女儿是否婚配。她也就打个马虎眼儿,并冠以高尚的理由----知识分子大都结婚晚。之前,我的确很厌烦所谓的相亲,尤其是那么多不靠谱的出于“貌似好心”的令我受伤的安排。别的不多说了,我就是去也是看在不得罪人的情分上。都是些没人要的塞给我。气愤,恼怒,无语。自此,我便向父母高声地公布我的意见:“婚姻方面,别逼我。每一次这样的安排对我而言都是伤害。只要你们还要我这个女儿,请你们睁只眼闭只眼儿吧。我好累。”
    说到这儿。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看上去那么洒脱。嘴上功夫都是逞强。内心底,还是渴望一段合适的姻缘。当它还没来的时候,我就安慰自己说:“总有一天会来的,老天爷正在帮忙选择,忙的不亦乐乎,以致于忘了通知我。”
    沉思。
    ……
    寂寞。
    ……
    的确是老天爷忘了通知我。


                      ◆掏空◆
 
                        
    我的心从未如此空旷,盛得下大海,盛得下天空,盛得下整个宇宙。不见了,裹胁的烦忧;不见了,落日的惆怅。只剩下了,自己。对着镜子,梳头换妆。
    这是怎样的晴朗?这是怎样的辽阔?
    长抒一口气。啊!淋漓的自由。
    一旦愁情淤积,怎样的高飞都说不上振翅翱翔;
    一旦悲伤泛滥,怎样的蜿蜒都比不上溪流弯弯。
    忘却吧!忘却吧!
    系上鞍鞯,列马戎装。
    做一个洒脱的女子。
    放下包袱。不去听无所根据的流言,不去想害人害己的构陷。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任其溃烂就好。换个角度讲,谁不谁的话题女王?爱八卦是人的天性。我不是偶尔也八卦八卦吗?况且,有的时候并无恶意。只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一来二去便生了间隙。不要企图把自己漂白了,也不要企图摇摆他人的意志。为了所谓的完美,着实很累。这样的包袱,我宁可不背。
    放下面具。成人世界的人情往来大多穿了一件黑色的衣袍。光看表面,往往黑幕一片。有方法的那部分人,说什么也能刺破黑的鬼魅。或是蓝的底衫,或是红的底衫。或是流血的泪,或是酣畅的乐。一切颜色尽收眼底,一切把戏不攻自破。放下面具吧!裸面出席没那么累。面具啊!面具!别了。我的面具。
    放下愁肠。弯弯的月儿天边挂,弯弯的肠儿肚中绕。悲伤搅扰了快乐,担忧祸害了潇洒,叹息毁坏了美梦。总不记得活在当下。总是选择杞人忧天。今日可知明日事?不妨对酒当歌 ,及时行乐。未来谁又能牢牢抓住?姑且把握今朝。放下愁肠,饮一杯酸甜的果酿;捞一池星海,点亮黑夜里的灯房。纵使只有微光,也足以照亮我的心儿。温暖的感觉再怎么微小也总能驱走内心的荒凉。
    放下吧!放下吧!
    做一个单纯的孩童。
    ……
    思想,在游弋;
    理想,在发芽;
    梦想,在起航。
    斗不过命运,且顺从命运;
    赛不过黑暗苟且偷生。
    没有什么东西重得过生存的砝码;
    没有什么东西响得过苟延的残喘。
    暂时的屈服不是懦弱,暂时的后退不是溃败。
    大后方的天空还是有蔚蓝的颜色。退一步,风景独好。
    退一步吧!退一步吧!
    做一个能伸能屈的大丈夫。
     ……
    此刻,我的心已被掏空。
    剩下,爱的游丝,助力生长。


                    ◆宝贝◆

   “宝贝,宝贝,快快睡。”
   “宝贝,宝贝,我爱你。”
   “宝贝,宝贝,你最美。”
    我们倾向于称呼孩子和恋人“宝贝”。宝贝,是心尖儿肉,是掌上明珠,是一生挚爱。深情地唤一声“宝贝”,传递最炙热的情,描摹最火辣的爱,招摇最刻骨的恋。但很少,或者几乎不,我们会称呼长者或老人“宝贝”。
    在我的理解里,“宝贝”这一昵称仿佛是专属于长者对晚辈,是专属于恋人之间。我从未听过身边的人唤父亲或母亲或祖父或祖母为“宝贝”。尽管民间有“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的说法,但当我们面对孩子和恋人时我们投入的感情不自觉地会多一些。
    孩童,天真、活泼、可爱、弱小,自然而然会招来来自成人世界的更多的注意力。  
    恋人,妩媚、体贴、柔情、腻歪,女性荷尔蒙吸引着男性荷尔蒙,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
    老人,稳重、节约、体弱、唠叨,在生活的柔波里,悄悄地考验我们的尊重和忍受力。 
    不难看出,你,我,他,都在无形中不公平地摇摆着人性的天平。爱多一些,天平的一端朝上橇了起来;爱少一些,天平的另一端无奈落了下去。的确,很难有精确的砝码去公正爱的质量。
    话说老人吧。经历世事不多的我只能从间接经验去理解去谈论。我没老过,但也见过形态各异的老人。他们大多数都是乡间的老头儿、老太太,精神矍铄。在农村,有“老人六十当壮年”的说法;意思是六十岁的老头儿、老太太处于精力的、身体的最佳状态。浇水、施肥、培土、担粪、上山、下田,……,干起农活来,麻溜麻溜的,腿脚利索。一天不落的锻炼,纯天然的饮食,良好的作息,身体棒棒,平均寿命也随之增加。
    老人又好似一本书,越读越有味道,而且每读一遍带给我们的理解和震撼都是不一样的。有诗歌的隽永,有散文的传神,有小说的曲折,有书信的情浓。我轻声问自己:“当我老了,我会是怎样的一本书?”诗歌我是不能深刻理解的,散文我是不能传神刻画的,小说我是没有多少耐心读下去的,书信我是歪歪斜斜地写不工整的。思考,进行中,……,企图寻觅契机。或许,取诗歌的意,吸散文的神,抠小说的味,挑书信的情。到最后,把自己打造成综合多媒体。不是野心大,只是取巧而已。
    时光在指尖流逝,来不及给任何人捎来讯息;
    静静地,悄悄地;
    ……
    来了又走,从不回头。
    有一天,我也终将老去。
    到那时,能否被轻唤一声“宝贝”?


2016/8/14 8:58:37 发表 | 责任编辑:冯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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