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天地之文则人文在其中
——《古村遗歌》序
谭元亨
近年来,散文界百花齐放,争妍斗艳,文化散文,胸臆万千;历史散文,气势磅礴;生活散文,娓娓道来;禅味散文,意境悠远;乃至于自然散文,亦一般充满温情,诗意与哲理……殊没料到,含烟的长篇风水文化散文《古村遗歌》——风水三僚,更别开生面,令人感到耳目一新。风水入散文,这无疑是独具巧思,更充满了东方的智慧。
无疑,作者对其风水散文,是情有独钟。笔下若潺潺流水,从幽深的山谷,流向烟波浩淼的江海,让读者随着其婉转的笔触,去饱览水边的风光——这风光,不独是充满风水意味的“气场”,层峦叠嶂,众水喧腾,更有难得的审美意象,满纸烟云,哲思无限。从中,你多少可以领略到风水学中无穷的博大的学问,并追随风水学的脉理,走进民间的另一座波诡云谲,气象万千的历史长廊。这,都是一般散文所不能赋予你的。反过来,如光读佶屈聱牙、深奥莫测的风水术典籍,你也不会似读这部散文一样,感到平易,亲切,能深入浅出,从而若醍醐灌顶,浃骨沦肌,不觉间,发觉这更是最近切,最贴心的一次心灵体验。
因此,此番心灵之旅,令我惊喜,令我省跃。有一种在河汉遨翔,在历史长河中击浪的豪迈,亦有在清溪中濯缨,在岁月的流云中漂浮的温馨。你久久地品味,如同他乡遇故交,有说不尽知心话,聊不完的往事……是呀,风水能这么表述,当是一种极致了,光说巧思,尚不足道尽称许。
当然,含烟笔下的风水,有历史,有道术,也有习俗,有人性,更有品格与正气。而这,正是这部奇书的价值所在。
江西一直是我景仰的地方,不为别的,当年我的先祖,就早早远涉至景德镇,把那里著名的年窑、唐窑的珍品,通过广州的十三行,远销欧美,为中国的陶瓷,更为中国独有的精湛的艺术在国际上赢得令人尊敬的崇高地位,催生了欧洲的罗柯柯风格。所以,关于窑神童宾的故事,早就铭刻在心。而在童宾之前,民族志士文天祥的《正气歌》,更能倒背如流,且不说中国莎士比亚汤显祖了……而“杨救贫”的故事,在我,更在母亲客家的乡亲中耳熟能详。仿佛在那片神奇的山水中,王勃的“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乃早有天定,那里当是“浩然充两间”的正气所在。
是的,早在程之《遗书》中有“天地之化,自然生生不穷,更何复资于既毙之形,既返之气”、“凡物之散,其气遂尽”。可见,气有生有灭,有聚有散,生与聚,当是所求,即“生气”与“聚气”也。在朱熹那里,“理气相依”,“理在气中”,及至宋末民族英雄文天祥,更有一着震古铄今的《正气歌》。宋明理学影响之下,出现了一大批浩气长存的民族志士,同时,我们也不难发现,其间,也正是风水学得以兴盛的时刻,这里面自有必然的联系。
因此,风水学讲的便是“聚气”。气也是风水的要旨,我写过一篇《聚气:藏风与得水》的文章,便是这么讲的:风水学的发轫,当推到先秦时期,也就是周易出现之际,所谓“《易》以道阴阳”,讲阴阳之气,天父,地母,天为阳,地为阴,天地之气,便为阴阳之气,阴阳失调,是必发生地震等灾难。到了诸子百家,则已有了“精气”一说,《管子、内业》中便有“凡物之精,比则为生,下生五谷,上为列星,流于天地之间,谓之鬼神:藏于胸中,谓之圣人;是故名气。”孟子“以志率气”,对此加以道德匡正,把人的精神修养归结为养“浩然之气”,所以,后儒们在此更有高度发挥,这才有一人批志士仁人出现。及至汉代,王充有“元气自然”之说,汉后有稽康在《明胆论》中更称:“夫元气陶烁,众生禀焉”,在《太师箴》则称:“浩浩太素,阳曜阴凝;二仪陶化,人伦肇兴”,阴阳二气,衍生出了天地万物。请留意,两晋南北朝,更是堪舆学奇峰兀起之际,出现了郭璞等著名的先师,从此,风水学在东方,几起几落,终蔚为大观。
而江西在杨救贫出现的前后,涌现出那么多黄钟大吕式的历史人物,当是“聚气”的结果。
天地人,在周易中合称三才。所谓“天人合一”,当是天地人三者的契合,只是地包含在天之中,而这个天,则是“法自然”的天。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道,道法法自然也。所以,我们传统文化中的“风水”,风者为天文,水者,为地文,得到水,能藏风,方可以聚气,而聚气,当是宜人休养生息之气,人气也。讲“天圆、地方”,也就有了“人和”。古人的风水学,几千年的积累、凝聚,最终得以抽象为学理,却仍是经验之谈。只是中国文化系统过于抽象化——这也是一种高级形态,所以离开原初状态太远,反不易辨析其间事实与经验之依据,而简单化为生态学、环境观,即用今日的实证科学语言来解释,却不仅限制了它,甚至是阉割与亵渎了它。于是,依照中国文化系统,我们仍称为之风水学,方可在我们的语境中获得生命与生长,被称为“哲学家的哲学家”的维特根斯坦早已有言,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世界的界限,离开了中国的语境,又怎有中国的世界呢?
客家山区,人们称村后或宅后的树林为“风水林”,视这风水林为村舍之“胞衣”,也就是孕育生命的地方。人,在天地之间,故孕育在视为“风水林”的胞衣里,这里其实有很深的哲理或我们所认为的生命哲学。风乃天之呼吸,水为大地之血脉,有呼吸,有脉动,方可以有人的生命存在。所以,天地人,人居其中,既 独立,更在于三者的互动。知天地,也就识人文了。反过来,欲知人文,也就须知天地方可。
当年,英军侵占新界,乡民奋起反抗,惜失败,英占屏山,并在“风水宝地”的屏山上建了警署与理民府。居高临下,虎视眈眈,对治下的百姓以示威慑。百姓们为之痛心疾首,认为此地之“风水”全被破坏了。
一位老人指着那如磐石压顶的警署是这么说的:“这块巨石,已经在屏山人心上压了将近百年。要说是风水,它就是风水,要说是心理,它就是心理;要说是政治,它就是政治……这是我们屏山立村八百年最大的耻辱。”
这一段话,把风水,人的心理以及社会的政治联系在一起,似为激愤之词,内中却颇有深义。社会乃第二自然,人则生活在第一自然与第二自然之间,风水,自是第一自然要义,自然、心理、社会三者虽不可彼此划上等号,可三者却不可彼此分开。其实,心理学也有科学、心理学与社会心理学之分,从风水上说,屏山顶上,立一侵略者的警署,是强权、暴力的示威,更是邪恶所系,这在中国文化系统中本就是负面东西,阻遏了正气,自是坏了风水。而心理上,对于被奴役的人们来说,自是沉重的压力,一见到它凌驾于风水宝地之上,能顺得了气么?短命折寿自不消说,说政治,这就更明白了,外夷入侵,社稷不保,一个民族,从世界强国沦落为东亚病夫,整个政治地图都被改变。
而这又回到了风水上了,为何香港这么一个最现代的国际自由港,却这么笃信风水,比内地风水的发祥地更甚。一位国学学友在讲一以外侮临近时,则称:“每当此际,卫护人文是为生存第一要义。而欲蔚人文,先须判天地之文。此东晋士族如谢、陶诸公所以绝重风水卜筑,而郭璞堪舆之术以兴故。”香港人重风水,正是对民族传统之生存的重视的一种表现。当初,广州十三行在大火中毁之一日,不少行商跑到了香港,没有他们,也就不会有香港经济的今天。正是在国家与民族的艰危之中,风水学才得以流行, 正是“欲蔚人文,先须判天地之文。”风水乃是天地之文矣。
故易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矣。
因此,风水、人文,互为依托,互为补充,互为支撑。无论国运还是人命,都脱离不开。重风水的谢、陶诸公,不正是在卫护汉文化上有着出色的历史表现?而郭璞堪舆术之兴,则在永嘉之乱,两晋年间,国家分裂,民族道德几欲断裂的时候。所谓地理环境决定论虽说太绝对化,但是,加上人文地理,不正合了风水之学么?观天地之文,则人文在其中也。
因此,聚气,当首要的是人气,生命之气,浩然之气,而这,则离不开大地之活水,长空中横亘古今的雄风!
一如含烟散文中写到的文天祥,文天祥的《正气歌》!
含烟的散文,有时也如那位历史老人说话一样,把风水解说或上升到了社会心理,文化积淀的高度,包括写文天祥的章节,写客家的风情,皆如此。“观天地之文,则人文在其中”矣。
似乎有点罗嗦,兴之所至,率性而为,一气写了这么些,见笑了。
【作者系广东省华南理工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著名教授、客家文化研究所所长,长期从事文、史、哲、美学方面的研究,尤其是对客家文化的研究享有盛名。】
《古村遗歌》前 言
含烟
三僚是由唐末堪舆大师杨筠松和堪舆文化而名扬四海的古老村庄,它位于江西省兴国县、在于都、宁都三县交界处的西南方向,是由曾、廖两姓人口组成的村庄。自1996年开发后,每年要接待上千位中外游客, 我想召唤他们心灵脚步的大概与千年前的杨筠松们一样,不光是这里的地理环境,还有奇山异水,风土人情。
而我,衷情于三僚堪舆文化来源也于此情此理。
那是2001年母亲去逝,大哥请来一位堪舆先生堪择坟墓,先生姓黄,本村人。在堪择坟墓的几天时间,黄先师和我们没有说上两句话,一脸的深沉,一脸的神秘,我们还以为他是一个沉默寡言之人,便默默跟着他走山访水寻找吉地。不想,坟地择好后,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话突然多了起来,他说,母亲下葬不到两年,我们家就能大福大贵,大哥还能官升三级,反正都是好话。说得玄而又玄。当时我认为,堪舆充其量也就是迷信而已,但作为文化,若说堪舆也是一种文化的话,能根植于人的心里,至少会有其一定的依源。恰巧当时我又在《儒林外史》、《黄帝宅经》、《醒世恒言》、《资治通鉴》等古典文学中读到了古人一些无法理解,注重风水的故事,还觉得特别荒诞。
后来在胡玉春老师编著的第一本关于三僚《中国风水文化第一村》和郭璞的《葬书》、清代姚延銮《阳宅集成》、杨秀英编著的《风水》、慧缘《风水学》等大量关于堪舆方面的书籍后,我对堪舆学有了进一步的理解:堪舆学是一门科学,堪舆学说里的自然原理,是以五形相生相克来制煞对方,是一种阐发道德与生命关系理论,是一种强调由行为来改变自我命运和未来生命的理论;堪舆学术包涵着人的道德信仰、道德生活与道德世界,它在深层次上一直维系着个体与社会的伦理秩序,维系代际联系和教化人心;并涉及到生态学、地理学、建筑学、环境景观学、水纹地质学、宇宙星体学、气象学、生态学,是了解自然环境、顺应自然、自制地利用和改造自然、创造良好的居住与生存环境,赢取最好的天时地利人和、达到天人合一至善至美的境界等真理。
于是,我决定走进三僚,以文学的角度去解读堪舆文化及古时三僚杨筠松们的人生观,价值观。
当我第一次走进三僚,双手推开村庄大门的瞬间,很快进入了一种心境,在杨公祠仪规森森的祭祀里,幻觉中,我听到了和合石下杨筠松对他弟子们的谆谆教诲,听到了多士石前迎送贤士的锣鼓声,看到勘测北京十三陵的廖均卿,勘测长城位置的廖从政,一举成为皇家御用堪舆大师的廖文政等先辈们从岁月深处走来。
那斜晖一抹下的古圩,此时独伴着梨花的清影,依附在不息摆动的时针上。岁月的巨轮在它瘦削的骨骼上碾出无数的伤痕,时间的刀剑在它褐色的脸上划出长短不一的琉苏状,但它总显现出一种安祥美。
传说,古圩由寺庙扩建,当年掌管朝廷灵台的杨筠松在黄巢之乱后的南迁徒中,又幸遇九天玄女授以天文地理之后,他与他的曾姓弟子云游天下,见这里山水甚美,便搭起茅寮做居所。睡梦中,一对身着红装的青年男女在星夜中深情相偎。梦醒后,立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对红狐,一连几个晚上都是如此。因此,杨筠松在此为红狐建立了一座庙宇。
美丽的传说在这座古老的村庄里,其意义超越了传说本身。
此时,我以沉默者的脚步踏在这碎石铺就的乐土上,遁入不知名姓的人丛中,去寻找那对远年的红色坤魂,问他们百年的恩爱是否有尽头;看村民们以最原始最本真的情感,在时间的交叉点上进行昼与夜,生与死的轮回,在秦砖与汉瓦的轴轮上,以禅坐的姿势 度过生命的四时更替,交易一生的柴米油盐。
因三僚,我走近了《易经》中的堪舆文化,因堪舆文化,我走近了人类智慧的源头,走近了初生哲学的朝辉里。随着采访的深入,我发现三僚古村像一座挖掘不尽,开采不完的宝藏,如砂手、章罡土、蛇形池、狗形祠、虎形墓、倒壁天井等建筑作品,我似抱着一个聚宝盆。七星池(月洲池、犁头池、墨池、曲尺池、硕池、半月池、太乙池”,分为金、木、水、火、土。)其中透露的是人与自然与环境精神契合的奇妙现象。
除却深邃的堪舆文化,还有古时风水大师留下的七星池、九尾杉、高、曾两姓砂手建造中的民间传说,生动有趣的和合石故事、九皇斋节、出夜、哭嫁等民俗风情,都深深地吸引着我,情不自禁地,让我要去解读它们存活于三僚岁月深处的另一份慨然;古堡、古巷、古牌坊这三个充满人间浓郁情感色彩的凄美故事,也像一个个神圣的符咒,埋伏在我来到三僚寻踪访古必经之路,似乎就是为我的到来而存在。
“九尾杉的皮削来熬汤可以治百病,有个什么三灾六难,到它面前烧一炷香烛,一切都可以化解”。在村民们的诉说中,我无数次揣测这棵杨筠松留下的真迹,看它它九尾中的枝叶究竟生就怎样的花纹,传递何等的生命信息。当我走近他,再次走近他时,满是理解的心情,他裹着一股雄性的伟岸,纵然身经无数历史劫难和雷、电击劈,仍然兀立于山岭千年,把所有的伤痛无言地镌刻在枝杆的年轮上。而在它周边的繁花、百草,幽石、树林都时时握住九尾给予的庇护,握成长远,携九尾下那片清荫折入静静的栖所,把幸福和生命看牢,何况又是有着血肉之躯的人呢。
而站在高高的贤士石上,望朦胧细雨中的北浦渔歌,如丰腴的少妇在展示她的万种风情:池岸上垂柳吐青,悠然乍放,那披蓑戴笠的鹤发渔翁抛下空空的心思,钓起满满的喜悦。
碧绿的池面上,红黑相间的鲤鱼编织一朵朵神秘的图案,紫燕翻飞时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池中间那汪莲荷,以她独有的个性,挣脱世俗的桎梏,遵循自己的花期和季节的规律,穿上了盛装,灼灼然进入了角色,在春的音柱上,在舟楫穿越间,喧哗出红如火焰的热烈,海棠带露般的清雅,流风似雪的明丽,芍药含烟样的迷朦。
融入太平岩洞内,又不无让人感叹生命的渺小和短暂,那些坚硬而又混钝的岩石在时间的进化中竟然获得了生命,获得了灵魂和情感:有如苍龙戏水、有如麒麟送子、有如孔雀开屏、有如虎啸山林……在这个世界上,能与天地同依存的是这些岩石。
万禄祠,是为抗元英雄文天祥所建的祠庙。当年文天祥勤王抗元为躲追兵,在猪胆石下宿营了三个多月,在短短的三个多月中,他领着士兵们在这读书、写字、练兵。 万禄祠,建立在曾氏砂手上方一处不显眼的山腹内,它每天披着星月,走向黎明,借着星光站起淡淡的身影,伫立在历史的边缘。在这无风的午后,这刷成白色墙体的房子,似用积木堆砌而成,精致得散发出孩童的馨香,我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感动,这栋山腰中的“积木”和天地、和自然融为一体,就是让我过目不忘。
当我以朝圣者的脚步去追踪三僚古韵,融会贯通罗山公墓和皇帝赐给他的两位妃子时,他们已在鲤鱼山下静静等侯了我千百年,我想,也许这就是我和他们的缘分吧。在我观赏过吸石洞內层层叠叠的洞穴;领略过眠弓岭的险要;饱喝过甘泉井的清甜;瞻拜过观音庙里依正庄严的佛菩萨,这最后的一个景点总是难以找到,我不得不坐下来歇息了。就在坐下不久,便发现这三座古墓近在咫尺……
我写得如痴如醉,写得欣喜若狂,每一次伏案动笔都是一次情感的爆发,每一回下去采访心里会生发一种隐秘的、奇幻的、神秘的感觉,让我目眩神离,欲罢不能。尤其是在一些现在的风水先生那里读到杨筠松在《撼龙经》里,“霜降水涸寻不见,春夏水交龙脊现,此是平洋看龙法,过处如丝或如线。高水一寸即是山,低土一寸水迥绕。水缠便是山缠样,缠得真龙如仰掌。窠心掌里或乳头,断然有穴明天象,山缠水绕在平坡,远有山冈近有河,只爱山来抱身体,不爱水反去从他。水抱应知山来拘,水不抱兮山不到,莫道高山龙易识,行到平洋失踪迹,藕断丝连正好寻……”等堪舆秘籍,更推动了我的创作动力,引起我对三僚堪舆文化浓厚的兴趣。
第一篇作品题目叫《走近三僚》,一共四千多字,以电视散文的形式(由兴国县电视台拍摄)抒发对三僚古村堪舆文化那份诚挚的情感。此片拍摄后,正值二OO四年第十九届世客会在赣州召开,在惟期七天的会议中,该片在世客会会场连续展播。
自二00四年至今,我数次走进三僚,深入民间采访,每一次进去采访,我都能写出一二篇作品出来,日积月累,不觉间就这么写下了二十几万字的文学作品。并分别在《中国旅游报》、《中国道路运输》、《江西日报》《赣南日报》、《客家文学》等报刊发表,甚至是一些客家网站也陆续转载,如《中华客家网》、《客家人》等。其《走近三僚》一文在全国十几家报刊发表,并载入《兴国县志》续篇。也许是其作品加以了自己对堪舆学的道德评判,社会评判、理性分析,含涉了三僚堪舆作品、堪舆秘籍、人文景观等,文章发表的同时分别有全国各地的读者纷纷给我来电话说出他们的读后感。其中有一位福建读者来电话说:“……堪舆以文学的角度去解读,更是韵味深远,也是最人性化,最社会化的一种创作方法,能使文学爱好者从中感悟到古老堪舆文化更深的内涵,能让堪舆学爱好者直接体悟到堪舆的本质与内核……”。
后来又有不少读者强烈要求我把那些发表过的作品编辑成书。为了满足读者的要求,今年入秋之后,我便开始整理书稿。
书 讯
三僚是由唐末堪舆大师杨筠松和堪舆文化而名扬四海的文化古村,它位于江西省兴国县、在于都、宁都三县交界处的西南方向,是由曾、廖两姓人口组成的村庄。
自风水祖师杨筠松从广明二年隐居江西三僚,授徒曾、廖两姓弟子后,脱颖出道的国师有五十多位,民师七十二位,其中白衣承诏,皇帝直接封为钦天监博士有三十六人。受皇帝直接封为钦天监博士三十六人中。
近年来,江西三僚风水文化得到了全球风水大师的重视。自1996年起三僚风水文化开放后,来自世界各地的堪舆大师纷至沓来。
江西著名女作家含烟继散文集《通向疼痛的路》后隆重推出长篇文化随笔《古村遗歌——风水三僚》。该书的完成倾注了作家近十年的心血,自2004年起她数十次走近三僚深入民间采访。
该书内容涉猎古时三僚风水大师杨筠松们一生中的大慰大喜、大悲大痛、大起大落以及在堪择吉地历程中所发生的故事、取得的堪舆成果;三僚民俗风情、人文景观;古时堪舆大师留下的风水建筑作品的诠释;古时风水大师历经的堪舆经验得出的风水秘笈。
全书二十多万字,图文并茂。
书价:49元,多买从优。由香港华夏文艺出版社出版
联系电话:15270669388万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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