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看着伟人的那颗黑痣
越发美丽着新中国的文化史诗
它博大精深的深重背景暗示着华夏子孙
走出苦难 走出压在我们心头的三座大山
成为中华民族最富魅力的诗意象征
成为中国人民最值得骄傲的一颗黑痣
以及那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
深怀于人民的厚土之中 在春风与阳光深处
怀着诗人的童心一次次流泻心底的
凝重沉思 运筹帷幄 《长征》中记载着
中国的破碎山河 使她的广度和深度同时浸透
诗章中飘洒着坚定不移的救国信念
点燃星星之火的浓重湘音照耀长城上下黄河两岸
意旨禅趣层林尽染 把中国人民的水深火热
在凝重的黑痣中刻下艰难的八年抗战 一刀一斧
烙进诗人思想与智慧的春天更显深邃的抒情
像韶山那个坚韧刚柔的词 被伟人的名字
祭放历史文化的高地 给温情和大爱养育着
最含蓄的高贵部位 使一颗普普通通的黑痣
掀去苦难 把中国这一硬骨质的汉字用伟大的心胸
击碎黑暗势力 于1949年金色10月
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一个诗的中国
给您笔下持久的抱负在灵魂的树枝上猎猎飘动
一颗不落的太阳最终的图腾在天安门广场
得到一个永久的安息 一个永久的
伟大心脏 从此定格在世界人民的心中
◆ 胡 适 ◆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飞向诗豪笔下
一个突然在上一个突然在下 不知为什么
在我眼前的那个怪可怜 孤独的影子
无心上天 天上太孤单 有心落地大地却泥泞一片
从此两个蝴蝶一直在空中飞翔
一直在万丰村一个出租屋的书桌上飞翔
你的飞翔和我的飞翔都飞不出这个时代
诗人边缘尴尬的身份 慢慢被时代所抛弃
◆ 温远辉 ◆
远辉不经常写诗 只写《身边的文学批评》将第三种批评
看作是一种称谓 不能以地域的眼光去衡量
文化批评不应自贬身份 最好让已经黑暗的批评重新黑一次
由此引发“合为时而著” 在广州天河北骚动如潮
内心喷涌而出的批评来自世纪潮水般的掌声 瞬间淹没
对文化彻悟的附丽 深陷红尘重拾时间的水面之上
当一种怀念从“第三种批评”升起 广东文学批评的渗透
像火对温暖无所保留 想象或停留一种令人晕眩的光芒
几乎成为广东文化形成的一种 将零度以下的批评加热
南国细腻的情愫 走出五岭山脉就看到白雪覆盖的
珠江 是那个最干净的文化附丽 把你写诗的手伸向风
眼睛把雪花割得更晶莹 心中翻过的那片洁白
像被新年的喜庆湿透 广东
◆ 杨宏海 ◆
《文化深圳》是杨宏海像模像样的一首诗
写出深圳说真话的一个文人 笙歌远了
幽扬的笛音逐渐上升到睫毛 一直在上升
深圳学派 幽暗的水面重新泛起深圳波光
载不走这冬夜的寒气阴湿 一直湿着深圳五彩芬芳的
“打工文学领头杨” “民工网”有文章显示周崇贤等打工作家
把自己贴上“打工文学”的标签 以为这样使作品容易定位读者群
其实这“标签”不是周崇贤等作家贴上去 它是深圳杨宏海泡制
给这批挣扎在底层作家身上贴这样 长期让人看不起的标签
他们血泪斑斑的声音 常常被主流文坛以没有艺术性为由横加指责
杨宏海坦言 如果说打工文学的基调是沉重的潇洒 我们可以在这“潇洒”中
淡化“沉重” 用积极向上的心态环绕深圳滴血的枝头
它是那样沉重又是那样亲切 你猛然推响的标签
阳光下飞扬的血泪 触到一颗心的跳动 直击火焰燃烧
胸中腾升血色光芒中 低层写作的人文内涵
为岭南文学的血脉注入商品经济基因 很多年前我就
注视着岭南黑褐色的岩壁 坚韧生长的标签与深圳基因
纵横编织着打工文学命运的艰难 阳光下
颤动的枝叶却无法寻到脂粉的气息 只有血色的火焰在燃烧
深圳 根须依然紧紧地抓住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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