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弥漫着忧伤
贪婪，浮躁驻进一些事物
一些植物被熏心利欲掌控
成为无辜替代品
可以连根拔出，但揭不去歁世的面具
我以泥土的名义默祷，并虔告先祖
你们暗中的联盟流不出至上的审判
必将无始无终坠落下去，并无终止的时日
我不想诅咒，这世间没有天平的法码
在欺世盗名者的眼里，你们永远
不值一提，充其量
只算一回跳梁小丑，吃进的来历不明
吐出的必将翻江倒海
在光天下并能照见狗肺与狼心
我不想因此而公布内伤
我内中美好的永远也不能分享及你
即便沉入大地，你，顽石永无通透
凭借一双羽翅，我可以上天入海
◆土地◆
一笔一画，我将你写在纸上
拗口的地名，几双不同角度的眼神
将你被撕裂的呻吟
轻巧地撇在自己的听觉之外
谁违背你的初衷，必将受到惩罚
那些信口雌黄的
视你的厚重如儿戏的
以及把你的养育之恩恣肆踩踏的
我都诚心地帮你写了进来
解密的暗码已透入纸质
我不是历史的记录者
没有能力将你的深邃和恢弘
记进我有生之年的窖藏里
但我知道有一天我会溶入你
将自己流淌在你的血液里
有人想漂浮在你的上空
那只有修身养性净化后的灵魂
◆树苗◆
我可以再深入些思考
面对单薄，你们有着巍峨
面对强暴，你们有着坚韧
面对飓风，省略掉疏漏
你们也能成为抵卸的屏障
你何时成为别人手中的武器
举起了稚幼的矛
刺破的不止过往的云片
还有默在土地里根须延展的情
等不到你发芽
看不见你的叶子招展
有人就把你当成摇钱树
大量欲望压弯你嫩嫩的枝条
你们布成的景致
在他们的眼中被排成金钱的方阵
2010-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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